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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I CANNNNN NNNNOT

ZN.I CANNNNN NNNNOT

———————???PART———————

“萧先生,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

“很高兴认识你,但是我们并不需要过多的寒暄。直接切入正题吧,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这样的客套。”

我面前的青年一头暗黄色的齐耳短发,群青色瞳孔里充分地写着友好和几分迫不及待。我坐在一边,安静地注视着正准备将计划娓娓道来的他。

“那么再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页,秋天的萧,篇章的页。目前是毒枭研究所的一名实习策划兼临时外交官,同时是本次活动的接应者。能与阿林的学员进行共同的刻画和切磋是我校莫大的荣幸,再次感谢您的支持。”

“不,解救封锁已久的老街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义务。碰巧打听到毒枭正准备接应出席,故前来配合出动。”我下意识回答着萧页的话,随后盯着眼前的屏幕转移话题,“那么在出任务之前,毒枭打算如何进行切磋?”

萧页故弄玄虚地眨眨眼睛,随后特意放慢语速:“这个嘛……我们打算——盘一局狼人杀。”

“……好吧,这的确是你们的特色。不过虽然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能立马接受这过于莫名其妙的设定。”

萧页略带抱歉地笑了笑,但歉意中倒写着几分自豪。不过他选择不作回答,而是另起炉灶:

“嗯,首先,请听我讲一个故事。”

萧页说罢轻打响指,随后大会议厅的广播响起温柔的女声:

『我亲爱的孩子们,想必你们现在一定已经在陌生的环境中苏醒过来了。不要惊慌、不要害怕。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你的心里想必有很多疑问吧?不要担心,莫要惊慌。我的孩子,忘掉你现在脑海里一切的记忆,不过没关系,你并不需要保留它们。你们现在获得了“绝对的安全”,在我的庇护下,你们是最安全的。

哦……我可怜的孩子们。你们的大脑不幸被这些繁琐的记忆入侵,千万不要相信它们。这些都是假的,千万不要相信。

孩子们。看到你们旁边的糖果了吗?吃下去,随后你会逐渐明白一切。我的孩子……你一定也会理解的。

最后,请相信你自己。相信“自己”,永远记得这一点。

天使与你们同在。』

【很久很久以前,几位迷途的旅者齐聚在失踪多年的'五津街'里,展开了一场奇幻的冒险。

五津街正遭受着一场浩劫,而祸源自然诞生于这些可怜的旅者当中。其他的旅者为了报答五津街居民的温暖馈赠,用尽毕生解数,奋力寻找着潜藏在他们之中的侵略者,我们暂且代指为狼。

而只要活到最后的人只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街道的中央,骄傲地宣告或者谎称所有的侵略者都已经畏罪潜逃,那么便受万人敬仰,至此成为五津街的曙光。

至此,追逐再一次吹响了号角。而故事的最开始,要从一位被困在瓶子里的小男孩说起……】

——————— CONTINUE————————

——————RED BLACK PART——————

芮冉在废弃的桌上醒来。

她的耳边还萦绕着那诡异的声音,还有夸张的语气词和模糊不清的对话。虽然她已经对这些灵异事件习以为常,但那些都是什么……

好痛。

头好痛……

呜……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冉不禁扯住头发,咬紧牙关默声硬挺。她脑海中闪过各种各样的混乱片段,可惜它们都飞速地闪过,不留下一丝痕迹,也不愿被记忆捉住。冉最终能抓住的只有自己的黑色长发,还有虚无,无穷无尽的虚无。

疼痛感终于弱了,只剩下她苍白如纸一般的面色,还剩下她身处的一片荒芜的废墟和几根被抓下来的头发。她的吐息很重,但即使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也没听见她的喊叫甚至言语,只有深深的喘息,一下又一下。

总之她现在暂时活了过来,即使她在疼痛后也变得虚弱了许多。暂失平衡力的她只能先下意识探察着周围:这里的空气给人潮湿和微凉的感觉,还充斥着腐烂的木头味道和……福尔马林……的气味。或许是味觉出现障碍了吧。她想。

她所坐在的这一副木质桌椅已经不再稳固,桌子上甚至已经长出了霉菌。地板看起来也是木质,但已经被水浸泡过,可能踩上去也不会有很好的质感。除此之外便是四周寥寥的暗白色灯光,映照出这六十来平米的地方。她下意识看向天花板,阴暗潮湿的空气配上类似岩石的上壁,足以让她得到如下结论——这里是地下。

她的目光在四周游移,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糖块。刚才强烈的通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这才想起来这糖果的存在。她伸手把它攥到手里,而顺着糖果的方向,她注意到了更远的东西。

福尔马林的味道来源……

眼前传来绿色的光芒,那是眼前偌大收容瓶子里的液体所发出来的。而那大罐子里所装载的标本,正是一个蜷缩的人影。

冉下意识地起身走过去,地板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离那容量瓶子愈发地近,人影也看得愈发清晰。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暂时估计不出来身高,但是块头并不大。他的头发是和冉一样的黑,皮肤较为白皙,睫毛很长,嘴角平齐,姿势像是子宫里熟睡的胎儿,而且只观侧颜就知道是个美人。他身着漂亮的墨蓝色西服,穿着长筒靴子,同色短裤及膝。但他的身体看起来被保护得相当完整,诡异到不像是在福尔马林的浸泡中应该有的样子。

冉皱了皱眉,又一次环顾四周——可惜并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唯一可看的便是容器左侧的一扇铁门,但显然是打不开的。而这里竟然只有这样的一副容器,甚至没有看到其他的配套设备,显得实在与整个场面格格不入。再寻,冉发现了脚边的铁锤。

……

她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这才意识到糖果还在她的手里。她犹豫了一下,把糖放在兜里,随后捡起这锤子来。

冉的另一只手搭上容器壁——冰凉且坚硬。再一次抱着莫名的心里四望,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能让自己在意的东西。

那就砸吧。比起砸门,还是砸这里更有苗头。冉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在吃了那么多苦头后,她意识到自己需要稍微改变一下。脑海里回忆着刚才那些混乱至极的脑声音和交流,最终潜意识告诉她——这么做起码会让自己出息一把。这么想着,她半蹲,提起锤子。

锤子的把生了锈,摸上去十分扎手。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锤子看,随后侧退几步到离容器一定的平行距离,双手握住锤把,深吸一口气,大力一甩,狠狠砸在容器上。霎时,绿色的光芒全灭,福尔马林的味道四溢,又传来电闸的声音,使得微弱的灯光也全部被熄灭了。

而冉听到的是“哗啦”一声,随即世界陷入黑暗。容器碎裂,液体漫出,气味弥漫,电闸发声,灯光熄灭……她唯独没有听见物体,也就是那少年的躯体落地的声音。

她抬起头来,左眼的暗红色在此刻竟然似是闪了光。而这红光一闪似乎伴随着更大的危险,因为她马上便听见枪的声音。紧接着,她听见子弹打到了她面前的墙壁上,而几微秒前她的耳边还闪过子弹的速度和风声。仔细回忆一下,子弹的来源正是身后的铁门。

双眼似乎立马适应了黑暗,她显然注意到此刻眼前面对着的的阴影。福尔马林的味道充斥着她的神经迫使她的嗅觉暂时失效,但同时也将这身影的身份暴露得一览无遗。冉暂时没办法闻到本不属于这里的味道,不过很快她便感觉到锤子的把手被另一个人握住,下一秒,锤子被那身影夺走——在她的头上狠劲儿一挥,随后闪出火花,传来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冉下意识回过头去,并没有听见子弹的声音——这说明那铁门已经被打开了,而且门外的世界深不可测。

匆忙而连续的脚步声终于传到她的耳朵里,如鼓点一般密密麻麻,起码有七八个人。

而此刻又传来一阵巨响。“哐当!”那是铁门再次被紧关的声音。六十平米的小小地方瞬间聚满人,即使冉并没有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也感受到了拥挤和狭窄。浓烈的化学气味简直要将她迷晕倒过去,想来那帮人也一定个个都全副武装。

冉几乎是本能地从兜里抽出一张牌来,弯下身子,朝着门的方向甩了一张牌——抢夺她锤子的家伙也配合她的弯腰一跃而起,跳到了她的前边。牌忽然发出微光来,照亮了门那处的四五个人影,不过在一瞬后便消失了。

在这之后冉连忙站起以防止自己因重心不稳而沾到地上弥漫的过量福尔马林,连连向靠近自己出生点的一侧挪移,紧接着又抽牌甩到脚步声音和黑影云集的地方。

连续两次的攻击已经让对面的人摸透了她的轨迹。几乎是甩牌的同时,她看见黑影处闪出枪的火花,直向她击来。相同时间内,她所嗅到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忽地强烈起来,而且是在这短短的一瞬内变得刺鼻,甚至要让人昏倒。

冉只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后仰,最后突然被不知从哪来的不明的物体按倒在地,子弹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第二张扑克牌击中某个倒霉的家伙还刻出了血,因为她听见明显的血液飞溅的声音。当然,还有一阵沉痛的哀嚎。

与此同时,有一盏灯亮起血红色的光芒,暂时照明了他们双方的相对中间地域——残缺的桌椅。

压着她的影子定然是那泡在容器瓶子里的小子,他现在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生化武器。冉即便戴着口罩也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气味,只能咬紧牙关坚守意志,把精力全部集中于带枪的人身上。

黑影倒是识趣地迅速挪移开来,紧接着一抡锤,冉便又听见子弹的反弹和哗啦啦的散架声,于是简单地脑补了一下那套桌椅四分五裂的场景。不过这回她可将这身影看得更清——这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正是容器瓶里的少年,而且现在和她站边。她很容易就接受了这设定,但唯独因没有经历过突如其来能取她性命的枪杀而停冒着冷汗。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慌忙地又抽出一张牌,抬头却望见少年有些吃不消,抡锤子的速度明显慢于子弹的飞舞——即使只有几毫秒,冉也连忙运气,将手一挥,在他的脚下画出一个法阵来,紧接着便见少年身旁闪出微弱的红光,随后及时消失在视野里。几乎同时她挥出一张牌,牌面化成屏障挡了原本要打在少年身上的子弹。下一秒,她用劲撕开法阵裂缝,又将少年转移至那些黑影子的头上。

法阵重开,少年顺重力而下,踢倒踩在在他斜对角下的家伙身上,又顺手抡锤狠狠砸了旁边人的脑袋。两个黑影应声倒下,红灯又亮起两盏。

左右两边还存活的人立马朝着他集火,却见他不知从哪拿甩出一根金属绳,拐着绳索到墙壁的三角区上去了。似乎怕另外几个笨重的家伙没有发现,还大幅度地挥了挥手里的锤子,砸得两侧墙壁咚咚乱响。原本朝他集火的枪弹打在被踩倒的人上,又听到一阵难听的惨叫。

紧接着少年落地,双脚一塌,老旧的地板竟然被掀起,提供给其他人迟钝的子弹足够的阻力,少年倒悠闲地转身到一边去。冉见他暂时吸引了绝大部分火力,抓紧时间掏牌甩过砍断了一个家伙的脖颈——红灯又亮起一盏。

红灯正好照在少年的脸上,冉见到少年紧盯着她,露出赞许又惊讶的表情。

剩下的人终于学会了分散站位,站在冉附近的人连忙换弹匣打算朝冉射击。她慌忙地准备打开法阵,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而那少年在福尔马林的液体蔓延间甩过绳索,滑到半途扔出锤子——角度刚好,把那人的枪锤了个稀烂,顺便砸伤了他的手。随后他随手摸了一把地板,收绳索跳下来,侧对着冉瞟了她一眼——他的左眼似乎也是暗红色,须臾间似乎闪烁着光。

冉读出他眼神里的理所当然和意犹未尽,法阵转移到他的身上。因为事先的短暂吟唱让这次输送流畅很多,少年无痕地消失又出现在那没有枪的可怜人面前,似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又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可惜他的队友们经不起虚晃,随后那位可怜的被砸烂枪的家伙替他吃了枪子。红灯又亮一盏。

想到看不清路的人有可能不慎踩到从大容器瓶里掉下来的玻璃碴,冉便将少年朝着那些脚步不稳的家伙旁边传送。法阵吐出少年,容他伸直了手臂一手抓在对方的脸上并将其扑倒,而那人却发出了疯狂的吼叫。少年并没有理会这嘈杂,迅速转过身去,凭借着法阵所带来的力和自身能力一脚踢在旁边迟钝敌人的脸上(身高竟然正好?),随后又立马曲臂俯身,缩着身子以确保自己能够快速地完成动作,一个翻滚躲过其他人的子弹,眼神一直瞟着身后被踢歪鼻子的人,伸手夺了他已经拿不稳的枪,又立马转体后仰,正身朝着其他家伙们开火,枪枪毙命。

冉见那被踢了的家伙要去抓住少年的腿,便立马投过去一张扑克——牌刺穿了那家伙的手背,让他不禁失声大叫,和刚才被少年的手抓过脸的可怜家伙一起。他知为何被扎了满脸的玻璃碴,外加上红光的渲染使得画面更加凄惨。

少年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朝着两人的头颅各开一枪任由血液迸射,在那之后又熟练地转了几圈手枪,还耍酷似地朝着冒烟的烟枪口吹了气。

红色的灯光又亮起九盏,而所有的灯光都亮了。暗红色的光把本就阴气沉沉的屋子渲染得更加恐怖,黑红的色调霎时成为了这里的主题。血的铁锈味儿和福尔马林的味道争先恐后地往冉的鼻孔里钻,但她还是抬起头来紧盯着少年看——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抬头瞧了瞧这些灯,撅起嘴唇看起来正在思考,随后上弹匣,瞄准,悠哉地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冉被这震耳欲控的枪声弄得耳鸣,心里想着为什么自己的嗅觉视觉听觉要受到如此的折磨。就在她还被嗡嗡的耳鸣声音困扰时,却开始听见那少年自顾自的嘟囔:“嗯,这样好。我灭掉了十二盏,还剩下两盏。一盏是你,一盏是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音调偏高,稍微带着的一些磁性代表着他已经过了变声期。不过那声音也的确不算有杀伤力,以至于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欣赏着唯二燃起的浪漫小灯,又若无其事地随便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惊呼起来:

“天呐,瞧瞧我现在的样子。这附近有服装店或者休闲会所吗?我需要先洗个澡,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他的脸蛋被鲜血玷污,还有类似于脑浆的半膏体。他左手持枪,右手看起来鲜血淋漓。当然,他的小西装都被粘满了血点,更别提他里边的白衬衫、露出皮肤的胳膊和腿。

而冉也注意到,这小家伙的个头顶多一米七,和她差不多是一样的身高。

不过冉更在意的是他的纯黑色头发和一撮红色的挑染(她看了好久才确断定那的确是挑染而不是血染),还有他黑红色的异色瞳……只不过它们闪着漂亮的光泽,即使只有两盏昏暗的红灯也看得清楚。冉实在是太注重这些,以至于暂时忽略了男孩精致的面容,以及他现在一直挂在脸上的无辜的表情。

“ohhhh,被别人视奸的感觉可真不错,我也喜欢你的眼睛……”少年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冉,随后又故意地停顿了一下,最后打了个响指挑着眉说,“没有光亮,空空洞洞,幕后杀手?我喜欢。”

冉还是不习惯被别人评价外貌,下意识转过头去。

“嘿,好歹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说话的同时也动起身子来,踮起脚尖看了看铁门的窟窿眼,“weellll,你知道的,两个人的事情我可不喜欢被打扰……哦,外边原来是这样的。”

“嗯……你是要跟我有什么话说吗?”

“nonononono……”没成想他走过来自然地取了她手里的锤子,随后竖起食指轻轻摇晃,“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最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性……趣爱好,你的年龄,你的择偶标准,等等。”

他说着,顺便靠在被锤成四半的桌子上。严格来说,那里只剩下一根单薄又坚强的木头棍子了。

“你可以叫我冉。今年……”

“ohhh好吧,其实你的年龄不重要,”他却突然打断冉的话,耸耸肩,眼神打着转,“因为我知道的是我比你小了三岁。”

“你看起来对我们的相识早有预料。”

“Mayybe,但是说实话我很惊艳。你和我想象中

的……不太一样。”他说着又一次打量起冉来,“嗯,你说话干净利落,虽然关注点总是莫名的奇怪,但似乎不是那种胆小怕事还不敢杀人的猫咪。”

“那可真抱歉,以及,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uhhh,你说话的腔调和我一样拽,我简直太爱了。”少年看起来提起了十足的兴致,双眼里似乎迸发出漂亮的星星,“姐姐,我开始对你感·兴·趣·咯~”

“唔,谢谢你,那你能告诉我一些……”

“My pleasure,darling.”他又一次抢了冉的话,“嗯,让我想想。我在这里被封锁了很多的记忆,所以我现在想不起来的很多。我现在所记得的只有……这个。”

说着,他变魔术似地摊开右手——一颗糖果安静地躺在那。

“被福尔马林泡着也不是我的本意,尽管我只是在里边美美地睡了一觉。welll,醒来过后便听到了枪声。而看到你手里拿着锤子应该是把我放出来的同伙,所以暂时没有把你当作敌人。至于那些迟钝的笨家伙……也只是尽情衬托我的小喽啰罢了。”

“你说的这些是你的真实经历还是剧情?”冉为难地皱了皱眉头。而听到她这样的说辞,少年托着腮,最后给了她一个莫名的浅笑:“看来您认为我们在玩沉浸式剧本杀,姐姐。”

“我敢肯定我们在玩。”

“uhhhh,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语气真是又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喜。”他说着凑近冉,见她下意识后退几步,服输似地盯着她看,“好吧,那么我们就是在玩。然后呢?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嗯,只好谨慎行动了。虽然这是剧本杀,但实在是很危险……”

“嗯,你不吃糖吗?”

“我为什么要吃糖?……”冉本是下意识地反驳,但似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唔,刚才无意冒犯……不过你刚才说的的确是实话。”

糖如果没吃的话就不会获得所谓的真实记忆和身份,也可以理解为……剧本就没有开始?冉简直没有想到自己连这个最基本的信息都忘记了,实在是很低级的过失。但是这家伙的出场方式可太奇特了,奇特到冉简直想不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或许他会是npc?毕竟冉可从来没见过这个家伙。但他手里的糖果和目前的说辞实在不像是npc该有的表现……冉只得先相信他的话,打算从长计议。

“不错,看来你的智商还是在线的。”少年调皮地眨眨眼睛,随后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现在回答我两个问题吧?首先,我们要不要一起行动?其次,我们要不要吃糖?”

“门外是什么?”

“哦,门外是一条很长很黑的走廊,目前看不到任何有效的信息。”

“但是似乎吃了糖就会导致记忆模糊 所以还是不……”

“嚼嚼,嗯,真好吃。”

“……”

少年舔了舔唇,似乎陶醉在这份香甜里。几秒钟后他伸出舌头,伸手取下舌尖所顶着的一块黑色的方体,细细端详:“这是什么呢……啊~我看到了。”

说罢少年便好奇地盯着不知道哪一处看,于是冉推测这大概是某个特定人才能看到的投影仪。“weelll,还挺有意思的。你也试试?”

冉摇了摇头:“不……既然没有强制要求,我可以选

择暂时不获取信息。”

冉下意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分在意他得到所谓信息后的变化。而他也投来捉摸不透的目光,只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轻耸耸肩。

“fine,那么我们要同行吗?我想我们都需要找一家服装店。”

这或许是冉的错觉,但是这家伙的观察和端详实在是过于频繁了。尽管冉经历过很多这种无端的游戏,但她仍旧无法接受对方过多的关注。不过她可能也要对这份时刻提高的警惕性和紧绷的心弦而倍感庆幸,毕竟这份压迫让她时刻保持清醒的意志,不至于被弥漫四周的刺激性气味所昏倒。

同时,冉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已经很多次暗示服装店了,那我们应该去那里。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想问……你叫什么?”

少年起身丢下锤子,慵懒地抻了个懒腰,随后回过头来,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左眼闪着红色的光:

“X,也可以叫我leo。如果你忘记了我的名字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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